比如,武漢市在2019年時的一些醫(yī)療設備的采購信息,就遭到了境外反華機構和媒體的惡意歪曲,造謠說這些采購說明武漢早在該年秋季就出現(xiàn)了新冠疫情。中國一些省份通過采購大數據系統(tǒng),對入境的外國記者進行管理,以免反華分子混入其中搞破壞一事,也被西方媒體惡意歪曲,說這是在“監(jiān)控記者”。
但西方媒體并不滿足于此。昨天,美國《華盛頓郵報》的記者Cate Cadell又發(fā)布了一篇同一路數的文章,炒作說中國政府正在境外社交媒體上“大規(guī)模收割”外國人的隱私數據,“干涉”別國民意并“恐嚇”敢對中國說不的“記者、學者和活動人士”。
不過,耿直哥調查后卻發(fā)現(xiàn),這篇文章存在許多偷換概念、歪曲事實以及大搞“雙標”的地方。
“中國在大規(guī)模收割西方目標的數據”,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Cate Cadell在北京時間2022年1月1日刊登的一篇最新文章的標題這樣寫到。
這篇文章的主要邏輯大致是:記者Cate Cadell通過查閱大量中國網絡上的采購信息,發(fā)現(xiàn)中國官方機構在過去這些年不僅針對中國自己的互聯(lián)網輿論場采購了大量的網絡輿情分析服務,而且自2019年起還開始把目光投向境外輿論場,尤其是境外社交平臺推特和臉譜網,采購了不少針對境外的網絡輿情監(jiān)控服務,其中涉及香港、臺灣、新疆等話題更是被關注的重點,但中國龐大的網絡輿情行業(yè)是為了維護政府統(tǒng)治,打壓不同聲音和侵犯隱私的,所以中國政府開始關注境外社交媒體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是要滲透國外輿論場,竊取西方人的隱私數據和恐嚇打擊異見人士的。
換言之,這個美國記者的“報道套路”是,先妖魔化中國的網絡輿情分析行業(yè)和服務,再“由內向外”地對境外讀者渲染中國這一“可怕”的行業(yè)對境外輿論場的“威脅”。
然而,耿直哥調查發(fā)現(xiàn),這篇文章卻存在多處偷換概念、歪曲事實以及明顯的“雙標”之處。
首先,為了歪曲中國的“網絡輿情”行業(yè),增加外國讀者的恐懼感, Cate Cadell翻出了一篇2014年據稱刊登在《中國日報》上的文章,稱此文宣稱中國有“200萬網絡輿情分析師”。同時,她采訪了一個德國反華智庫的“學者”,此人則相當“配合”地表示“這種規(guī)模太恐怖了”。
但耿直哥調查發(fā)現(xiàn),Cadell所宣稱的中國有“200萬網絡輿情分析師”,其數字并不是出自《中國日報》,而是被中國另一家媒體《新京報》在2013年時報道出來的。
不僅如此,如下圖所示,當時《新京報》在報道里還闡明了兩個相當重要的信息:1、這200萬網絡輿情分析師既有為黨政宣傳部門工作的、也有為門戶網站或商業(yè)公司工作的,而不是《華盛頓郵報》所渲染的都在給中國政府工作;2、那些給政府工作的網絡輿情分析師,要做的“不是刪帖”,而是考察和反映網絡民意,以助力政府科學決策。
一位常年從事網絡輿情分析工作的資深從業(yè)人員亦向耿直哥表示,中國的“網絡輿情分析”確有其“特色”,但并不是一些人想當然以為的“刪帖”或“壓制輿論”,而是從屬于一種專業(yè)的信息聚合、分析與咨詢服務。并且,這種服務起源于西方發(fā)達國家,典型如傳統(tǒng)媒介時代下英國BBC旗下“BBC Monitoring”,這種基于大規(guī)模公開信息的研究與咨詢服務有著廣泛的市場需求,想要向消費者出售產品的眾多企業(yè)對此有必然的需要,想要了解民眾意見從而改善社會治理的政府對此也有必然的需要。具有悠久歷史的“BBC Monitoring”就為英國政界、情報界、知識界了解全球信息及輿論發(fā)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另外,中國該行業(yè)的“特色”,是指中國互聯(lián)網社會發(fā)展極其迅速,互聯(lián)網人口規(guī)模居全球首位,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更準確地理解海量網民意見,并將其轉化為有益于公共政策制定或調整的相關知識、建議,這一挑戰(zhàn)是巨大的,并沒有現(xiàn)成的西方經驗可供參考;因此,伴隨著中國互聯(lián)網社會的發(fā)展變化,這一行業(yè)也在持續(xù)探索和不斷進步。
該人士還介紹說,在中國,服務于政府的網絡輿情分析機構的工作重點,是為政府搜集和了解民意,從而讓政府做出能盡可能符合民意訴求的決策。把專業(yè)的網絡輿情服務說成是為“監(jiān)控民眾”乃至“打壓輿論”,是無知的體現(xiàn)。
耿直哥與一位來自其他媒體的熱心友人核實后也發(fā)現(xiàn),網絡輿情服務在西方國家確實是一個很常見的行當,而且西方國家的政府對于這種服務的需求也相當大。一家美國的招標信息網站就顯示,不少美國的地方政府機構就在采購網絡輿情服務,以供這些地方政府了解涉及自己的輿情民意,這些招標要求中還要求投標方提供對社交媒體的輿情分析。
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Cadell卻并沒有如實把這些情況寫入自己的報道,也沒有客觀介紹西方國家這一行業(yè)的情況,而是在不斷丑化中國網絡輿論分析這個正規(guī)行業(yè),刻意強化對中國這一行業(yè)的不實認知。
不知這是否與一些西方政府官辦的反華喉舌機構對中國的網絡輿情分析行業(yè)常年進行的“信息污染”有關。比如,聽命于美國國務院的法國官辦反華媒體機構“法廣中文網”,在2013年《新京報》關于網絡輿情師的報道發(fā)布后,就立刻撰文將網絡輿情師歪曲成了“網絡特工”和“政府五毛”。
其次,在抹黑了中國國內的網絡輿情分析行業(yè)后,Cadell以此進一步拋出的什么中國政府正在通過這種網絡輿情服務“滲透”境外輿論場和“監(jiān)控打壓異己”的說法,更是無稽之談。
耿直哥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中國官方雖然有在采購面向境外輿論場和社交媒體的網絡輿情分析服務,但這些服務從來都不是為了什么“滲透”乃至“干涉”別國內政,更不是為了什么“打壓異己”,而是出于兩個完全合理合法的原因:1、通過了解境外各國媒體對中國的報道,更好的了解世界對中國的看法,從而更好的與世界互動,介紹中國的情況和闡述中國的立場;2,及時掌握“港獨”、“臺獨”、“疆獨”、“藏獨”等嚴重違反中國法律,侵犯中國主權的反華勢力的動向,防止他們破壞中國的國家安全和社會穩(wěn)定。
在了解外界輿論方面,許多西方國家政府也在針對社交媒體采購這樣的服務。比如在一份今年7月由美國駐肯尼亞大使館發(fā)布的招標文件中就寫到,美國大使館需要一家公司為其提供肯尼亞的“網絡輿論服務”,包括媒體發(fā)表報道、記者個人發(fā)表的言論以及社交媒體上的熱門話題等等。耿直哥前面提到的那位來自其他國內媒體的熱心友人還發(fā)現(xiàn),其他國家的美國大使館也招標過類似的“網絡輿論”服務。
耿直哥還了解到,一些中國的外國大使館,也與一些網絡輿情分析公司有著相似的合作。
而在打擊犯罪方面,今年5月由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和國土安全部提交給美國國會的關于打擊美國“本土暴力極端分子”和“本土恐怖分子”的文件中,美國國土安全部也表示該機構會繼續(xù)“拓展”在社交網絡等平臺上“搜集”“本土暴力極端分子”和“本土恐怖分子”的信息。
值得一提的是,美國這兩家執(zhí)法機構對美國“本土暴力極端分子”和“本土恐怖分子”的定性,與近些年在香港不斷制造暴力事件,無差別襲擊他人,卻被包括《華盛頓郵報》在內的一眾西方媒體所“同情”的亂港分子,可以說是十分貼合——更別提“疆獨”那些更危險的恐怖分子了。
此外,為中國官方機構提供這種境外網絡輿情服務的機構,并沒有像Cadell在她文章里所渲染的那樣在“收割用戶數據”和“侵犯他人隱私”,而只是在搜集媒體公開發(fā)布的涉及中國的報道或是相關反華分子在境外社交網絡上公開發(fā)表的貼文,通過整理后存入相關數據庫以供分析。
有熟悉相關服務的知情人士也向耿直哥確認了此事,稱中國官方機構采購的針對境外社交網絡的網絡輿情服務,收集的只是如公開發(fā)表的貼文這樣的公開可見的、不涉及隱私的內容。
這一點上,其實Cadell在她的報道中自己“說漏”了。如下圖所示,盡管她宣稱推特和臉譜網等境外社交網絡都禁止“自動收割用戶數據”,但一名她所引用的推特站方的發(fā)言人卻表示推特禁止獲取的是私人信息,而推文等任何人都可以看到、搜集和整理的信息則是公開的。
推特自帶的搜索功能,亦可以直接檢索某個人的賬號都發(fā)表過什么樣的言論。
更重要的是,如果Cadell等西方媒體的記者以及《華盛頓郵報》等西方媒體真想“掰扯”政府通過采購“網絡輿情服務”去“監(jiān)控社交媒體”、“侵犯隱私”、“打壓異己”乃至“操控輿論”的話題,那么美國才是真正的惡棍,而不是只是希望通過“網絡輿情服務”與世界更好溝通和維護自身國家安全的中國——甚至于中國和中國人,反而是美國這種“網絡輿情服務”的受害者。
這其中最典型的案例,是澳大利亞官辦的反華智庫“澳大利亞戰(zhàn)略政策研究所”。該機構的多份年報就顯示,他們一直領取美國國務院的經費,并與美國等多個西方國家的情報部門合作,為后者提供操控輿論抹黑中國以及打壓異己的“網絡輿情服務”。一些為“澳大利亞戰(zhàn)略政策研究所”工作的人員,還親自下場在社交網絡上跟蹤和騷擾著任何敢在推特和臉譜網等平臺上為中國說話的、有影響力的賬號和人員,并與西方的反華媒體一道對他們進行人身污蔑和輿論迫害。
可耿直哥卻從沒有見到《華盛頓郵報》等常年抹黑中國的西方媒體報道過這家澳大利亞反華機構與美國國務院的勾結。畢竟,這些媒體正在與這家機構以及其他有西方政府和反華政客支持的“智庫”或“網絡安全公司”一道,忙著抹黑中國呢。耿直哥還懷疑《華盛頓郵報》記者Cadell用來抹黑中國網絡輿論分析行業(yè)所使用那些招標文件,也是來自于這群由反華智庫和反華“網絡安全公司”組成的反華網絡,而不是她自己“挖掘”而來。因為通過扒中國網絡上的官方“招標文件”并進行歪曲以抹黑中國的這個套路,近一年在西方媒體和反華智庫上出現(xiàn)得不僅過于密集,且手段都極為相似,就仿佛是出自同一個模板。
另外,一些被美國等西方反華勢力在境外圈養(yǎng)和包庇的“港獨”、“臺獨”分裂分子、或是妄圖顛覆中國政府的反華分子,不僅竊取了數據量以“TB”計算的中國公民個人隱私數據,更在西方的網絡空間上公然利用這些個人隱私數據,對敢揭露這些人丑惡嘴臉的中國媒體人和網民進行著惡意的人身騷擾和死亡威脅。這種情況近些年在境外的網絡上頻頻出現(xiàn),但西方媒體亦從沒報道過此事。
最后,耿直哥想說,其實明眼人都清楚,在過去數十年里,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在拼命地想要干涉中國內政、滲透中國輿論場,擾亂中國社會的安定,制造中國社會的分裂。從香港到新疆、西藏再到臺灣,這些中國面臨的領土主權問題,哪一個不是美國制造?哪一個沒有美國政府的謠言與煽動?而從所謂的非洲“債務陷阱”到所謂的中國疫苗“無效論”,又有哪一個謠言的背后,不是美國政府在推動?
可打著“客觀獨立”旗號的部分西方媒體和記者,不僅不去曝光美國,反而還把把努力自證清白的中國說成是“惡魔”,更在通過《華盛頓郵報》記者Cate Cadell如今這樣的報道,想徹底讓中國連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華盛頓郵報》和Cadell們在乎的從來就不是什么網絡安全、個人隱私或是真相事實。他們不過是一群“有用的白癡”(Useful idiots),在幫美西方政府維護西方意識形態(tài)和價值觀的絕對話語權,控制西方人的思想,不讓他們真正認識中國和理解中國罷了。